[036] 小白同盟·其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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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036] 小白同盟·其六
綱吉看了眼剩餘的空位，只有小夜對面有位置，一坐下去就收到親爸跟裏包恩那富含深意的眼神，還好小夜沒有註意到。
兩人就這麽不發一言吃過早飯，完了後小夜幫忙把碗筷拿去廚房，綱吉則是跑回房間裏去了。
小夜還在想這家夥怎麽回事，沒一會就看到他換了身衣服跑下來，拉上她邊走邊說：“我們去外面說吧，家裏太吵了。”
小夜看了眼，確實是很熱鬧，澤田家光甚至趁兒子沒看過來朝她揮手，笑得也是富含深意。
這附近有個小公園沒太多玩的所以很少人來，而且這個時間孩子們還在家裏，兩人過去一人占了一個秋千晃了起來。
“話說……昨天你跟九十九丸回去後怎樣了？”綱吉說完又自我吐槽起來，“我昨晚見到你時只顧著說自己的，都忘記問你了。”
小夜想了想，“沒什麽。”她只是在本丸休息了會，跑來跑去來回忙活的只有九十九丸。
“那……就好？”綱吉也是沒想到她回答得那麽幹脆，笑笑說了一堆，“不過昨天真是嚇了一跳啊，沒想到你會突然出現，一下子站到我面前拔刀了，還跟那個人打得不相上下。前陣子才聽說你身上那把是妖刀，然後那時的你簡直像是換了個人似的。不過昨晚看到你回來時我就放心了……該怎麽說，小夜還是小夜。”
小夜有些意外，連忙回頭看他。
“怎麽了？我說得不對嗎？”
“可別人都不覺得是。”她很郁悶可還有點小委屈，卻無法反駁，誰讓她自己都是這麽想的，“他們都說我不一樣，澤田家光也是。”
這回輪到綱吉驚訝了，他一臉沒聽懂的模樣望向小夜，“誒？不一樣？哪裏不一樣了？這跟我爸有什麽關系嗎？”他又想到昨天的細節，“果然，跟那妖刀有關系嗎？……那時九十九丸好像覺得你是別的誰，什麽常世之神……”
“我想起來了。”小夜低頭，小聲地補充道，“成為月退小夜前的事。”
“這什麽意思？……對了，這事九十九丸有說過，好像上輩子你們生活在同一年代。”其實綱吉心裏也在默默擔心著是不是這樣，此刻從本人那裏聽說更是焦急想要反駁，“但就算是想起來又不代表現在的小夜不是小夜了啊！”
綱吉對小夜的事簡直比她本人要上心，她伸手摸摸綱吉那頭發茂盛毛茸腦袋。
“謝謝你。”
“這才不是小夜需要道謝的事啊……這不是很正常的想法嗎？”
綱吉很無奈，他說的都是大實話，為什麽小夜會一臉得到安慰的表情，這很奇怪。
但他自己都沒法否認小夜有受影響的地方。
比如此刻她面對他時多少有點長輩對後輩的意味在，是以年長者的角度而不是同齡人的態度去跟他相處，不像以前那樣平等地互相打鬧。
又比如她一直都沒用那特別的昵稱去叫他。
這當中頗有一種“孩子不懂子，但有這份心意就足夠”的敷衍。
“你倒是說點什麽啊。”綱吉催促道。
“說‘上輩子’有點奇怪。”小夜表面是在解答綱吉的疑問，可內心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說服他，還是想讓他來說服自己，“我是約定好才來當人的，那時什麽都記得，很不習慣當回小孩，很麻煩。”
綱吉想到了聽過幾次的記憶封印。
“但你不是忘了……”
“澤田家光建議的。”小夜頗有些懷念，“可能我看起來有點奇怪，跟你這種真小孩不一樣，他看出來我便告訴他了。”
“誒？！所以老爸一直都知道嗎？”綱吉默默受到打擊，而且還什麽真小孩，感覺被嘲諷了。
考慮到她精神年齡，綱吉勉強承認這說法。
不過她有話直說這點好像沒什麽變，而且她內心年齡好像沒有跟著精神年齡進化。記憶中是過了很多年，可現在他還是覺得她智商只有五歲不能再多了。
小夜點頭後續道：“他說忘掉以前的事就好。”
“這也太敷衍了吧……”不愧是老爸，還真敢說。
“後來還有別的事，我覺得這意見不錯便封印記憶了，藏在村正中。”小夜認真回想兩人的相遇及後後來的事，因為時間久遠中間又失了個憶，“你記憶中的我，大部分都是失去記憶後的。”
綱吉聽完後很認真地用他不怎麽靈活的頭腦去思考，最終得出一個結論。
“我還是覺得，小夜就是小夜。”綱吉正色道，“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，小夜只是想起了一些本來忘掉了的事。就算與上輩子不是完全分割開的兩個人……不，正因為與上輩子都是同一人，所以小夜還是小夜啊！又不是說想起來後至今的事就忘了。”
……小夜沈默了，總感覺他說的好像有點道理？
可她這種覆雜的心境還是一時之間無法改變，失去記憶後的她能不能算作原本的她這點，這中間有點微妙，盡管要做的事沒有改變。
“跟你說話挺愉快的。”小夜伸手想握，感謝綱吉讓她暫且放下心裏其中一塊大石頭。
綱吉配合她伸出手，但不由得吐槽，“怪不得以前你總是沒帶腦子出門似的，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好像有點能理解了。”
小夜默默加大手中力度。
“痛！……小夜你這麽用力做什麽，手都要被捏骨折了！”他收回手趕緊放松一下順便伸掌看看有沒有哪裏傷到了。
綱吉不敢說的是，她現在看起來腦子也沒多聰明。
“自己反省。”說完小夜就回家去了。
綱吉還有很多事想問，可現在繼續追問小夜只會惹她不高興，明顯是個錯誤的選項。
他總感覺她恢覆記憶後武力值也提升了不少，該不會那天跟瓦利亞那個劍士打的時候就是她真正的實力吧？
這樣的話，好像有點危險。
小夜拋下綱吉回家後，找上九十九丸回本丸吃飯去。這可不是她餓了，主要怕九十九丸留下來跟著開飯會吃窮她家，就像需要定時帶出去玩不然會拆家的汪汪。
她本想著這次回來應該會見著那個監察官，可問了幾把刀及狐之助都說沒客人來過。
按時之政府的辦事速度——尤其是這種不好的事，簡直是一申請馬上著手處理。難不成是因為還要與地獄那邊討論才下決定所以慢了？
直至周一去學校時，小夜發現那是自己想多了。
時之政府辦事的速度還是在線的，可以說比她想象中更厲害。
周六晚上才決定好事，當時還未決定好人選，周一早上已經辦妥入學手續，把人直接塞到她身邊來了。
就因為她常常把九十九丸晾在學校外面嗎？
所以這次直接讓人到她班上？該不會又是住她家吧？
真的不得不佩服他們的手段。
至於為什麽小夜會知道轉校生就是那個監察官，因為他一上臺就直接向她拋媚眼，像極了某個整天不務正業只喜歡可愛女孩子的護衛。但這總比上次在兔子堆裏看到的那個黑發青年要好，起碼不會隨便動手。
不過他人倒是挺友善，不是一般板著臉默默盯著你一舉一動那種監視，經過她身邊時還說了“以後多多指教”。
第一節課結束後，那人就來到小夜課桌前，“剛剛沒時間好好跟說話，我是——”
“白蘭。”小夜頗為嫌棄地看著他，“剛剛聽說了。”
綱吉此時也好奇地默默盯著他們那邊的樣子。
白蘭先是一楞，又笑笑道：“我想說的是，我是來——”
“監視我的吧。”小夜二度搶話。
饒是白蘭那麽會說話的人，面對小夜的攔截都一時間無話可說，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，“難不成小夜醬已經知道我了？那我真高興啊。”
這回小夜沒打斷，而是等他說完才緩緩開口，“那你白高興了。”
白蘭不由得反省自己，“啊呢？我是哪裏惹小夜醬生氣了嗎？”
綱吉在旁邊聽著都有點可憐這轉校生了，可剛剛小夜說的監視是怎麽一回事？
但他一看就知道她這是困了不想理人，現在過去打擾她只會自討沒趣。
他順便小聲提醒下轉校生，“小夜估計是昨晚沒睡好，這時別打擾她比較好。”
白蘭恍然大悟，“原來是這樣。綱吉君，謝謝你告訴我。”
“你也認識我？”綱吉一臉意外地指著自己。
“這個當然啊。”白蘭只肯定了綱吉的猜測，沒有解釋半句，緊接著便對小夜說，“那我晚點再來吧。”然後也對綱吉揮了下手道別。
接著八卦之火燃燒到獄寺跟山本那邊，可綱吉對這叫白蘭的轉校生一點印象都沒有，只能等小夜心情比較好的時候再問了。
然而這白蘭對小夜的癡纏讓綱吉等人都無語，基本上只要一下課他就往小夜身邊跑去，而她一下課就趴下補眠，白蘭也沒法跟她聊天，就這麽在旁邊站著或蹲下來跟她一起趴桌上。綱吉心想他這是有多重要的事要找小夜說，怎麽一刻都等不了似的。
“這家夥該不會是變態吧。”午休時三人組聚在一起，獄寺發表了意見。
“說是變態有點……”山本不敢認同，“可奇怪是真的奇怪。咦，該不會是對月退有好感所以想認識她什麽的？”
綱吉立刻搖頭，“怎看那個人都很受女生歡迎，不會喜歡小夜這類型的吧。”
這時山本跟獄寺同時看向綱吉，綱吉看看兩人，“我說錯了什麽嗎？”
“該怎麽說……阿綱否定得真幹脆。”山本不禁同情小夜一秒鐘。
“只是有點意外而已，因為平常十代目都向著她說話。”緊接著獄寺高興地說，“這次我跟十代目的意見一致！”
山本延長了同情小夜的時間，他們兩人這也說得有點過分了，好歹人家是個女孩子。
“哈哈，月退也沒這麽差吧。”這時候只能靠山本替她說點好話了。
獄寺不以為然，“腦子不行臉好看有什麽用。”
這時綱吉才發現，原來其他男生也覺得小夜長得不錯？
他還以為是他們認識久了所以自然互相看著比較順眼，如果看著就討厭的話根本當不成朋友。畢竟她在學校完全不受歡迎啊，就跟他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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綱吉看了眼剩餘的空位，只有小夜對面有位置，一坐下去就收到親爸跟裏包恩那富含深意的眼神，還好小夜沒有註意到。
兩人就這麽不發一言吃過早飯，完了後小夜幫忙把碗筷拿去廚房，綱吉則是跑回房間裏去了。
小夜還在想這家夥怎麽回事，沒一會就看到他換了身衣服跑下來，拉上她邊走邊說：“我們去外面說吧，家裏太吵了。”
小夜看了眼，確實是很熱鬧，澤田家光甚至趁兒子沒看過來朝她揮手，笑得也是富含深意。
這附近有個小公園沒太多玩的所以很少人來，而且這個時間孩子們還在家裏，兩人過去一人占了一個秋千晃了起來。
“話說……昨天你跟九十九丸回去後怎樣了？”綱吉說完又自我吐槽起來，“我昨晚見到你時只顧著說自己的，都忘記問你了。”
小夜想了想，“沒什麽。”她只是在本丸休息了會，跑來跑去來回忙活的只有九十九丸。
“那……就好？”綱吉也是沒想到她回答得那麽幹脆，笑笑說了一堆，“不過昨天真是嚇了一跳啊，沒想到你會突然出現，一下子站到我面前拔刀了，還跟那個人打得不相上下。前陣子才聽說你身上那把是妖刀，然後那時的你簡直像是換了個人似的。不過昨晚看到你回來時我就放心了……該怎麽說，小夜還是小夜。”
小夜有些意外，連忙回頭看他。
“怎麽了？我說得不對嗎？”
“可別人都不覺得是。”她很郁悶可還有點小委屈，卻無法反駁，誰讓她自己都是這麽想的，“他們都說我不一樣，澤田家光也是。”
這回輪到綱吉驚訝了，他一臉沒聽懂的模樣望向小夜，“誒？不一樣？哪裏不一樣了？這跟我爸有什麽關系嗎？”他又想到昨天的細節，“果然，跟那妖刀有關系嗎？……那時九十九丸好像覺得你是別的誰，什麽常世之神……”
“我想起來了。”小夜低頭，小聲地補充道，“成為月退小夜前的事。”
“這什麽意思？……對了，這事九十九丸有說過，好像上輩子你們生活在同一年代。”其實綱吉心裏也在默默擔心著是不是這樣，此刻從本人那裏聽說更是焦急想要反駁，“但就算是想起來又不代表現在的小夜不是小夜了啊！”
綱吉對小夜的事簡直比她本人要上心，她伸手摸摸綱吉那頭發茂盛毛茸腦袋。
“謝謝你。”
“這才不是小夜需要道謝的事啊……這不是很正常的想法嗎？”
綱吉很無奈，他說的都是大實話，為什麽小夜會一臉得到安慰的表情，這很奇怪。
但他自己都沒法否認小夜有受影響的地方。
比如此刻她面對他時多少有點長輩對後輩的意味在，是以年長者的角度而不是同齡人的態度去跟他相處，不像以前那樣平等地互相打鬧。
又比如她一直都沒用那特別的昵稱去叫他。
這當中頗有一種“孩子不懂子，但有這份心意就足夠”的敷衍。
“你倒是說點什麽啊。”綱吉催促道。
“說‘上輩子’有點奇怪。”小夜表面是在解答綱吉的疑問，可內心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說服他，還是想讓他來說服自己，“我是約定好才來當人的，那時什麽都記得，很不習慣當回小孩，很麻煩。”
綱吉想到了聽過幾次的記憶封印。
“但你不是忘了……”
“澤田家光建議的。”小夜頗有些懷念，“可能我看起來有點奇怪，跟你這種真小孩不一樣，他看出來我便告訴他了。”
“誒？！所以老爸一直都知道嗎？”綱吉默默受到打擊，而且還什麽真小孩，感覺被嘲諷了。
考慮到她精神年齡，綱吉勉強承認這說法。
不過她有話直說這點好像沒什麽變，而且她內心年齡好像沒有跟著精神年齡進化。記憶中是過了很多年，可現在他還是覺得她智商只有五歲不能再多了。
小夜點頭後續道：“他說忘掉以前的事就好。”
“這也太敷衍了吧……”不愧是老爸，還真敢說。
“後來還有別的事，我覺得這意見不錯便封印記憶了，藏在村正中。”小夜認真回想兩人的相遇及後後來的事，因為時間久遠中間又失了個憶，“你記憶中的我，大部分都是失去記憶後的。”
綱吉聽完後很認真地用他不怎麽靈活的頭腦去思考，最終得出一個結論。
“我還是覺得，小夜就是小夜。”綱吉正色道，“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，小夜只是想起了一些本來忘掉了的事。就算與上輩子不是完全分割開的兩個人……不，正因為與上輩子都是同一人，所以小夜還是小夜啊！又不是說想起來後至今的事就忘了。”
……小夜沈默了，總感覺他說的好像有點道理？
可她這種覆雜的心境還是一時之間無法改變，失去記憶後的她能不能算作原本的她這點，這中間有點微妙，盡管要做的事沒有改變。
“跟你說話挺愉快的。”小夜伸手想握，感謝綱吉讓她暫且放下心裏其中一塊大石頭。
綱吉配合她伸出手，但不由得吐槽，“怪不得以前你總是沒帶腦子出門似的，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好像有點能理解了。”
小夜默默加大手中力度。
“痛！……小夜你這麽用力做什麽，手都要被捏骨折了！”他收回手趕緊放松一下順便伸掌看看有沒有哪裏傷到了。
綱吉不敢說的是，她現在看起來腦子也沒多聰明。
“自己反省。”說完小夜就回家去了。
綱吉還有很多事想問，可現在繼續追問小夜只會惹她不高興，明顯是個錯誤的選項。
他總感覺她恢覆記憶後武力值也提升了不少，該不會那天跟瓦利亞那個劍士打的時候就是她真正的實力吧？
這樣的話，好像有點危險。
小夜拋下綱吉回家後，找上九十九丸回本丸吃飯去。這可不是她餓了，主要怕九十九丸留下來跟著開飯會吃窮她家，就像需要定時帶出去玩不然會拆家的汪汪。
她本想著這次回來應該會見著那個監察官，可問了幾把刀及狐之助都說沒客人來過。
按時之政府的辦事速度——尤其是這種不好的事，簡直是一申請馬上著手處理。難不成是因為還要與地獄那邊討論才下決定所以慢了？
直至周一去學校時，小夜發現那是自己想多了。
時之政府辦事的速度還是在線的，可以說比她想象中更厲害。
周六晚上才決定好事，當時還未決定好人選，周一早上已經辦妥入學手續，把人直接塞到她身邊來了。
就因為她常常把九十九丸晾在學校外面嗎？
所以這次直接讓人到她班上？該不會又是住她家吧？
真的不得不佩服他們的手段。
至於為什麽小夜會知道轉校生就是那個監察官，因為他一上臺就直接向她拋媚眼，像極了某個整天不務正業只喜歡可愛女孩子的護衛。但這總比上次在兔子堆裏看到的那個黑發青年要好，起碼不會隨便動手。
不過他人倒是挺友善，不是一般板著臉默默盯著你一舉一動那種監視，經過她身邊時還說了“以後多多指教”。
第一節課結束後，那人就來到小夜課桌前，“剛剛沒時間好好跟說話，我是——”
“白蘭。”小夜頗為嫌棄地看著他，“剛剛聽說了。”
綱吉此時也好奇地默默盯著他們那邊的樣子。
白蘭先是一楞，又笑笑道：“我想說的是，我是來——”
“監視我的吧。”小夜二度搶話。
饒是白蘭那麽會說話的人，面對小夜的攔截都一時間無話可說，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，“難不成小夜醬已經知道我了？那我真高興啊。”
這回小夜沒打斷，而是等他說完才緩緩開口，“那你白高興了。”
白蘭不由得反省自己，“啊呢？我是哪裏惹小夜醬生氣了嗎？”
綱吉在旁邊聽著都有點可憐這轉校生了，可剛剛小夜說的監視是怎麽一回事？
但他一看就知道她這是困了不想理人，現在過去打擾她只會自討沒趣。
他順便小聲提醒下轉校生，“小夜估計是昨晚沒睡好，這時別打擾她比較好。”
白蘭恍然大悟，“原來是這樣。綱吉君，謝謝你告訴我。”
“你也認識我？”綱吉一臉意外地指著自己。
“這個當然啊。”白蘭只肯定了綱吉的猜測，沒有解釋半句，緊接著便對小夜說，“那我晚點再來吧。”然後也對綱吉揮了下手道別。
接著八卦之火燃燒到獄寺跟山本那邊，可綱吉對這叫白蘭的轉校生一點印象都沒有，只能等小夜心情比較好的時候再問了。
然而這白蘭對小夜的癡纏讓綱吉等人都無語，基本上只要一下課他就往小夜身邊跑去，而她一下課就趴下補眠，白蘭也沒法跟她聊天，就這麽在旁邊站著或蹲下來跟她一起趴桌上。綱吉心想他這是有多重要的事要找小夜說，怎麽一刻都等不了似的。
“這家夥該不會是變態吧。”午休時三人組聚在一起，獄寺發表了意見。
“說是變態有點……”山本不敢認同，“可奇怪是真的奇怪。咦，該不會是對月退有好感所以想認識她什麽的？”
綱吉立刻搖頭，“怎看那個人都很受女生歡迎，不會喜歡小夜這類型的吧。”
這時山本跟獄寺同時看向綱吉，綱吉看看兩人，“我說錯了什麽嗎？”
“該怎麽說……阿綱否定得真幹脆。”山本不禁同情小夜一秒鐘。
“只是有點意外而已，因為平常十代目都向著她說話。”緊接著獄寺高興地說，“這次我跟十代目的意見一致！”
山本延長了同情小夜的時間，他們兩人這也說得有點過分了，好歹人家是個女孩子。
“哈哈，月退也沒這麽差吧。”這時候只能靠山本替她說點好話了。
獄寺不以為然，“腦子不行臉好看有什麽用。”
這時綱吉才發現，原來其他男生也覺得小夜長得不錯？
他還以為是他們認識久了所以自然互相看著比較順眼，如果看著就討厭的話根本當不成朋友。畢竟她在學校完全不受歡迎啊，就跟他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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